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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七章 阴阳对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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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转眼来到了年关,家家忙着购年货和上坟烧纸。二两对玲子说:“咱俩给老贺烧两张纸吧,他跟前也没有近人了。”

    玲子当然同意了,俩人夹着纸,来到了老贺的坟前。二两画了一个圈,把纸放到圈里,点燃。二两往外扔出两张纸说:“贺大哥,我对不起你,我不打你那一洋叉,美孩是气不死你的,我不能推卸责任啊。”说完,他看着那燃起的火光说:“老贺,只要我二两在,每年都来看你,给你烧纸送钱。”

    玲子也扒拉着燃起的纸说:“老贺,你安息吧,我们看到美孩一定会帮助她的。”

    二两说:“对,我们要看到美孩,一定会照顾她。贺大哥,你在阴间一定要保佑美孩平安啊。”

    二两和玲子叨叨咕咕,各自说着自己的心里话,好像老贺真的能听到似的。这时一股风吹来,刮得纸灰上下乱飞。玲子说:“老贺,装钱不要太急,慢慢的拿,免得把纸钱弄飞了啊。”

    二两说:“贺大哥,是不是在使风吹我啊,玲子嫁给了你,我不会在意的,我酿的苦酒,自己喝是应该的,我一定要为你照顾好玲子。你同意吗?你要同意,就不要再使风了。”二两说完,这风真的停了,二两向老贺的坟鞠起躬来。

    这时传来一阵“嘎吱嘎吱”的踩雪声,大膘子和王麻子站在了他们的身后,二两的话他俩都听到了。大膘子说:“人死了以后真有灵魂啊,你看这风停了吧?二两你可要照顾好玲子啊,不然阴间的老贺会找你算账的。”大膘子和王麻子是给张大牛上坟见到他俩过来的。

    二两点着头说:“放心、放心,只要我二两一生风调雨顺,我就要照顾好玲子。”

    大膘子说:“风不调、雨不顺,你就扔了玲子?”

    二两只是点着头,嘴角苦笑了几下。

    玲子这时说:“咱们再给张老师烧几张纸吧。”

    大膘子说:“好,我们一块去,也去看看这个善良的丫头。”

    张老师的坟地与老贺不过二百米,今年的雪不大,路还算好走,于是他们很快来到了坟前。二两和王麻子抢着划圈,接着二两在圈上拎着纸,王麻子蹲下打着了火机,纸点着了,烧的地上的雪”嗞嗞”作响。

    二两说:“多勇敢的一个女孩子啊,几次的闯老林中,生死不惧,陷进了湿地脸还微笑着,不让救她。”接着他讲起了张老师在湿地被陷的惊险一刻。

    大膘子说:“这孩子心善,到阴间也会得到好果的。”

    大家接着默默地给张老师烧完了纸,往回走了。大膘子看到玲子的眼睛挂着泪花,就说:“妹子,张老师不死就是你家的儿媳妇了,我知道你心难受。”大膘子看着玲子的脸:“张老师是为救小惠死的,就让小惠给你家大Chun做媳妇吧?”

    玲子擦了一把眼睛:“小惠也不错,可是大Chun咋想的,我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大膘子说:“都怪小惠当初不懂事,赖人家大Chun偷看她。”

    王麻子这时长叹一声说:“都怪小惠这孩子,鬼迷心窍,爱上大Chun了,做出了这么丢人的事。”

    二两接上话茬说:“人啊都会有犯错误的时候,你看我犯的错误多大啊,小惠能改就好。”

    王麻子拍了一下大膘子说:“你看我们家这口子,以前不也走过弯路吗,你看现在她可是一个好老婆了。”

    大膘子微微一笑,然后长叹一声,看得出她好像在忏悔以前那些不光彩的事情。

    几个人说着,走到了大架子前,四个人站住了。

    大架子像一个老人,闭着眼睛,在瑟瑟的寒风中站立着。王麻子说:“大家都有什么心事?说吧。”

    大膘子说话了:“我的心事是把小惠嫁给大Chun,大架子保佑他俩吧。”

    玲子也说:“我的心事是大Chun娶小惠为媳妇,大架子保佑吧。”

    王麻子很严肃:“那好,我们都和起手来,向大架子祈求保佑。”

    于是四个人,向大架子合起手来......

    西边的太阳落山以后,小惠来到了大Chun家。大Chun当然还在写着他的长篇小说《河下轶事》。

    大Chun的这部长篇小说快要结尾了,但这结尾的部分情节他还没有想出来。《河下轶事》他当然要把张老师写进去,他写张老师的时候,他都是泪流满面。有时他写在夜里,眼睛花了,眼前便出现张老师站在那儿向他微笑,于是他眨巴眨眼睛又继续写下去。

    小惠进了屋,大Chun只顾写作还没有发现。小慧轻轻用鼻子哼了一声,大Chun回过头来见是小惠,他笑了。

    小惠的眼睛滴出了泪水,她哽咽了半天说:“大Chun哥,告、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。”小惠继续抹着眼泪:“你的村长被撤职了,赵书记流着眼泪让我来告诉你明天去村部一趟。”

    大Chun一惊,他站起来:“小惠,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?”

    小惠擤了一下鼻涕说:“上边说你打通了老林,破坏了老林的生态。据说高权也被撤职了。”

    大Chun一听真是如雷轰顶,他拿起电话拨向了高权,可是高权的电话关机了。大Chun在屋里度起步来。

    小惠见大Chun很焦急,她给大Chun倒了一杯水:“大Chun哥,你要坚持住啊。”

    大Chun接过茶水,他的手触到了小惠的手上,虽然他的心里很乱,但他还是感到了小惠的手很软,也很热。小惠好像也有点什么感觉,她的脸一红。大Chun沉默着,喝起水来。

    东屋的玲子和二两,知道小惠来了,但玲子和二两轻易不会去打扰大Chun的。今晚小惠的到来,俩人非常高兴。小惠人长得好看,性格也不错,虽然她做过一次傻事,但也许是与她的年龄有关。玲子和二两闭了灯,俩人躺在一个被窝里,俩人兴冲冲地等待着明天大Chun和小惠的好消息。

    大Chun这时喝着开水变得有些平静了,小惠端起暖壶又给大Chun续了水说:“大Chun哥,你的心很难受吧?”

    大Chun笑了:“开通老林没有错,从那里运出了财富,富了河下村,我心里很乐,现在当不当村长对我问题不大。”

    小惠胳膊拄在柜台上,看着大Chun喝着白开水,她看到大Chun的那张年轻的脸上隐藏着一种成熟和智慧,他那竖起的小平头早已不见了,他现在的头发微长很乱,或许他为村民着想、为事业Cao劳,使他的头发变长的;他也或许为张老师的辞去,而使他的头发变乱了。

    小惠站起来,走到大Chun跟前,掏出随身的小木梳,轻轻地给大Chun梳起了头发。大Chun没有动,大Chun觉得小惠的梳理很舒服。

    大Chun感觉小惠很难为情地说:“大Chun哥,我那次洗澡你看到了什么?”

    大Chun好像忘记了被撤职的不愉快,他笑了一声说:“小惠,你希望我看到什么啊?”

    小惠忸怩了一下,用木梳轻轻拍了一下大Chun的头:“人家什么也不想让你看到。”

    大Chun说:“你不想也不行了,大哥什么都看到了。”

    小惠一听捂住脸,撒娇地跺起脚说:“你真坏、你真坏。”

    大Chun站起来,好像有点过猛,小惠“哎呀”一声,大Chun见到小惠捂住高高的前胸:“好痛,好痛啊,你咋不轻点起来。”大Chun已经感觉不小心碰到了小惠前胸那高高的部位上。大Chun很吃惊地、脸红红地看着小惠的手下。

    小惠好像很痛苦,抽抽着脸说:“在那愣着干啥?还不快给我揉揉。”

    大Chun好像受到了惊恐的一只公鸡,伸起脖子,四外看了看,发现四外很安静,才来到她的后身,仗着胆子,似抱非抱,似绷非绷,把手按到小慧那高高的胸前。

    小惠这高高的地方,是她最敏感的家园,大Chun也是一个男人,他的手在这敏感的地带揉着、揉着,他手下软软的东西让他爱不释手,还有小惠那牵扯神经的喘息声,大Chun的骨头和肉一起麻木了。他的心跳加快了,他的喘息也急促起来。

    小惠隐隐的、低低的有些呻吟,此时的小惠,她的回身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,身子不安的来回轻轻地动着,大Chun以为她这个地方疼的很厉害,便问:“还不好吗?”

    小惠说:“嗯,好些了。”大Chun继续给她揉着。

    这时,小惠的烈火烧出了她极度的一种渴望,这种渴望一下子遍布了她的全身。她感觉这种渴望有些难挨,接着有一种需求冲出身体,要奔跑过来,她无法控制、更无法扭转,她很急地说:“快,大Chun哥,我要尿尿。”

    大Chun的手离开她那高高的东西,到外屋拎来了尿桶,小惠很急速地解开了裤子。大Chun伸手闭了灯。

    小慧蹲下了,在黑暗中,一阵哗哗的尿响,让大Chun感到很惊秫。

    小惠完成了任务,大Chun打开灯。可是小惠的裤子还没有提上,小慧的肉很细,也很光滑,那屁股长得也很灵巧,不大不小,大Chun感觉很刺眼,他赶紧把眼睛闭上。

    小惠好像发现了大Chun的变化,有些不高兴地说:“闭什么眼睛,我洗澡你什么都看到了,还在乎这个吗?”

    大Chun好像没有听到小惠的话,眼睛继续闭着。小惠的裤子提上了,大Chun的眼睛睁开了。

    再说大膘子,她知道小惠去了大Chun家,他和王麻子办完了事后,很疲乏地睡去了。可不知什么时候,王麻子紧紧地把她搂醒了,她突然想到了小惠。于是她问王麻子听到小慧回来了吗。王麻子说:“没有听到啊。”

    大膘子穿起三角裤头,耷拉着两个肉球球,轻轻地推开了西屋门,她见到月光射在了炕上,空空的。她立即返回东屋,钻进了王麻子暖暖的被窝,丝丝哈哈边盖着被边说:“这死丫头,咋还没回来?”

    王麻子把大膘子搂过来说:“八成大Chun不让小惠回来?”

    大冬天里,王麻子和大膘子肉挨着肉,这被窝里真是一个小火盆,暖的俩人像粘在了一起,他俩都觉得大Chun和小惠的婚事可能成功了。俩人说啊唠啊,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。

    夜很深了,大Chun和小惠还火火热热地在一起。小惠说她那高高的地方已经不疼了,可还有些不太舒服,是不是那里被胸前的罩罩刮坏了,她要脱下衣服看个明白。

    屋里的灯光雪亮雪亮,小惠一层一层脱下衣服,然后她的后背向大Chun靠过来,大Chun领会了小惠的意思,便红着脸伸手解开了小惠罩罩上的扣环,小惠那新鲜的,又高又挺的两座小山、芬芳着香气露了出来。

    小惠那两座小山,向大Chun靠过来,她娇嗔地说:“给人家看看嘛,有没有坏的地方?”

    大Chun勉强地走到她的身前,看到她的俩座小山,眼光缭乱起来,他看来看去,也没有发现伤痕的地方。他支支吾吾地说:“没、没有坏。”

    小惠撒娇地说:“你就不能好好地看看嘛?”

    这时,大Chun的手机响了,大Chun立即拿起打开,里面的通话声音很大。

    “大Chun,我是高权,我知道你不能睡觉,我们的事你知道了吧。我没有提前告诉你,是怕你受惊。我们虽然被撤职了,可我们办的事情没有错,我们是给老百姓办的事。我们被撤的原因你可能还不知道,你还记得张所长吗?是他处理我们的,他现在在市林业局干事,名字也改了,现在叫李飞。好了大Chun,你也休息吧,对这件事不要考录的太深。”

    大Chun说:“高大哥,我不会往心里去的,只是大哥受牵连了,大哥保重。”

    大Chun放下手机,见小惠的Ru罩已经戴上了,衣服还放在炕上。小惠情感依依地说:“大Chun哥,我今晚不走了?”

    大Chun说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小惠嘟着嘴说:“人家想陪你一宿吗。”

    大Chun拿起衣服给小惠披上:“好吧小惠,大Chun谢谢你了,你先睡吧。”

    小惠果然先躺下了,大Chun坐在电脑前又开始创作他的长篇小说《河下轶事》。大Chun构思着河下的情节,他被河下的一个个生活场面激动了,他泪花闪闪,他感受了生活的美,也感受到了生活的苦恼。小惠几次催促他睡觉,大Chun说:“小惠,我真的睡不着啊。”

    小惠好像也累了,终于发出了甜甜的睡息声。

    一声鸡叫,外面大亮。小惠一骨碌起来了,她见大Chun在电脑旁睡着了,感觉自己在炕上孤单地过了一夜,她委屈地掉下了眼泪。她揉了一下眼睛说:“大Chun,我、我真不理解你。”

    大Chun见小惠哭了:“小惠,我谢谢你,你陪了我一宿,我理解你的心情了。可是,你、你能理解我吗?”

    小惠见大Chun的眼睛闪着泪花,小慧知道大Chun在思念着张老师。她擦干眼泪说:“大Chun,我对不起你,你永远是我的好哥哥。哥哥保重。”说完,小惠深情地望了一眼大Chun,推开门,走进了色彩缤纷的朝霞里。